放學後,正準備回家之時,我們突然接到總部的通知。智子還有事情,安娜和我就先幹往現場。
(资料图)
出現的是一朵巨大的霸王花。甫一來到,他就放出肉眼可見的紫色濃霧。雖然不知道他和羅馬有什麼關係但,吸入濃霧的人都暈倒了,甚至口吐鮮血。安娜還沒來得及披上重鎧,就倒在地上,不省人事了。只有瞬間變身的我,得以倖免於難。
話說回來。。。真的有夠大的。。。看著比大樓高出一半的霸王花,我陷入沉思。
這貨的弱點。。。應該在花蕊吧。我輕輕一躍,來到充滿惡臭的花瓣。
看著地上被我踩出來的坑,我覺得可能我對基建的破壞比怪物都大。。。但怪物也不是我想讓他怎麼走就怎麼走的。可以的話當然是引到荒蕪人煙的地方,但往往還是儘快解決更為實際。
我捏著鼻子,縱身一躍,跳進花蕊裏。一番拳打腳踢,都好像打在棉花上,那是張飛打蒼蠅,有勁使不上啊。
看來這傢伙對物理攻擊有抗性啊。。。米歇爾大小姐也不在。。。
我又沒有法術技能,只能一遍一遍的用能量攻擊。
突然,一個火球從天而降。隕石?流星?是倒還好。如果是怪獸,我一個都應付不了,只能期待場外支援了。
只見那個火球徑直奔向我這邊。被霸王花困住的我已經逃跑不了,只能雙手抱頭,裝鴕鳥。
火焰燒穿了大花,身上的黏液似乎可燃,瞬間醜陋的花朵就變成的絢麗的火焰。我使勁一蹬,從惡臭和火焰中脫身的同時,也順便把花兒最後的生命力蹬沒了。
看著熊熊燃燒,倒塌在地的殘骸,我不禁思索,剛剛的是何方神聖?
我回到火焰中,想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,但只見士赤條條的站在面前。
我看著他,他也看著我。
從驚嚇中反應過來的他拿葉子包住私處。我也迴避了目光。
處理完畢後,他才後知後覺的問:你到底是誰?
只是個路過的。。。不對,你是誰才對吧!
你。。。他佯裝要揮拳,但忽然吃疼倒下,像是受了重傷。
剛剛的火球。。。你看見了嗎?
你以為我的衣服是怎麼沒的啊?
等一下。。。為什麼全身上下一片布都沒留給你。。。這裡也沒別人。。。難道你在火球裏面?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,但福爾摩斯說過,排除一切不可能的,那麼剩下的無論多麼離譜也是真相。他是這麼說的嗎?管他的。
你是怎麼猜到的。他意外的平靜。
明明剛剛還很激動的。。。不過他幾年前也是這樣,就不管他了。
盲猜的。
你。。。到底是何方神聖!
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?我一時口快說了這句話。但轉念一想:現在的身份,如果他就是那個火球的話,也不是不能告訴。至於我裏面的樣子,憑我多年對他的了解,他是不會說出去的。
想到這,我做了個很衝動的決定。
我解除了變身。
黑色的外骨骼在漆黑的風暴中褪下,露出了穿著白色校服的我。
你。。。你是,下午來我們班的那個?
對,就是我。
為什麼跑了啊?不交換電話號碼怎麼聯絡啊?
還是一樣的思路輕奇。
我嘆了口氣,拿出了手機。
啊?這號碼。。。好眼熟啊。
啊?
他沒有我電話號碼的嗎?
我一把搶過他的手機,定睛一看,手機裏只有寥寥數個號碼,和他的人脈完全不符。
你號碼那麼少的嗎?
嘖。。。別提了。上次在馬桶上打遊戲太激動掉裏面去了。
對剛認識不到半天的女生說這種事。。。嘛這也是他的個性嘛。
好吧!請多指教咯,士。
好!你是。。。
我叫。。。舞。
好吧,舞。話說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。
這。。。這你別管。
我們揮手道別,在朝陽下,各自回到安心的家。
重逢,有輕於鴻毛,重於泰山。